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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布洛灣的鄭先生寄給我們嚴長壽先生在NGOs會館的演講。

鄭先生是位勇敢的人,有勇氣表達他的想法,在花蓮,這是很難得的。因為地方小,有太多相關利益和壓力,讓很多花蓮人不太願意公開發表自己的意見,包括我自己。這也就是目前為什麼都是外地人在表達意見,為什麼在電視上就那幾個大聲嚷嚷的人,說著自己代表花蓮的民意(呸!) 說嚴先生是外地人,不能了解花蓮人的需求,可是,宏觀的眼界也是那幾個人一輩子也到不了的境界吧!

以下轉載自96/4/21嚴長壽先生在NGOs會館的演溝
主題:給台灣一個永續的未來,談文化與自然的包裝


 (問候語省略),各位親愛的夥伴,剛剛進來的心情有點沉重,那麼我知道大家都是過去那麼多年來為了台灣這塊土地在努力,我相信你們看到很多朋友看不到的地方,或者你們也領悟到人生其他的價值,那在這個過程中我看到很多悲壯的行為,我看到大家非常辛苦的過程,我也發現大家有很多無奈的感覺,尤其是在最近這段時間蘇花高的問題,當時荒野的朋友告訴我他們那麼樣的無奈,得不到媒體的關注,或得不到社會的奧援時,我自己是感觸良多,那麼我必須講,我對各位表示最由衷的尊敬,大家努力也大家辛苦了!

但是我想今天在現在這個時候,對台灣來講這個議題我想有非常指標性的意義,當美國的前副總統─高爾才這麼樣地發表出一個非常理性的、教育的、得到奧斯卡肯定、全球肯定的環保宣導片的同時,我們台灣是不是同樣地去反省,我們台灣的政治人物是不是也用這樣地心情來看我們這個世界上這麼小,具有限資源,又具有這麼多人口跟關愛的地方。現在講「愛台灣」已經是一件俗不可耐的事情,但是讓我們重新來看看到底什麼地方值得我們愛?到底台灣是哪些地方值得我們來珍藏?

 親愛的朋友,來談談蘇花高,在開始的時候,當我看到其實不是蘇花高一個問題,是一個整個對台灣自己看得到的潛力,自己看得到可以對未來發展的不了解。我記得二十年前當李總統剛上任時就提出一個產業東移政策,但是大家所不知道的是,那個時候我就應邀,應經建會主委的邀請,那時是蕭萬長先生的邀請到東海岸,從花蓮走到台東,那時我走遍了整個每一角落,那麼我看到了幾個不同發展的案子,我回來的答案告訴他們時我只講意見,有些事情已經開發了我就不談。

台東最@#(聽不懂)的時候,當時號稱有一個叫「潔帝兒」(外國公司名稱的音譯)準備要做”狄斯奈樂園”,我那時候就說,我愷切誠懇的告訴劉董事長說:「請不要做!你做了會失敗!」因為我知道狄斯奈樂園它的基本觀念,因為我自己曾經歷過狄斯奈樂園要規劃台灣與日本之間做選擇的時候,最後他們選擇日本的一個過程。我知道狄斯奈樂園是ㄧ個樂園,它是要吸引最少六百萬的觀光人口,那麼同時它一年六百萬到一千兩百萬左右的觀光人口,那麼以當時我看到的東台灣,我就已經知道它無法承納這樣的交通量,無法承納這樣子大規模的規劃,更重要的一點是它不會成功!因為所有的狄斯奈樂園當時選擇台灣跟日本,當時我不懂的一件事情是,為什麼你最後選擇的是日本那個土地更貴,而且就在東京的旁邊,後來我再有機會碰這那位主持這個計畫的主管時,他告訴我說,雖然當時台灣的土地便宜,因為他在規劃以前曾經來請教過我,我認為很適合來台灣做,因為我覺得狄斯奈樂園要是在台灣西海岸應該是對台灣觀光有幫助地方,可是為什麼你選擇一個土地更貴的地方?他說因為我們必須選擇一個人口最密集的中間,也就是它必須是東京,甚至比大阪重要中心的人口還多,東京雖然土地貴,但是它的消費能力很夠,所以從這個角度很明顯地告訴我們說,當你要做大型風險企業規劃時,它必須是要在交通便捷、人口稠密的地方,它才能夠達到立即的效果。那假設我們貿然在東海岸做這個的時候,到最後就會看到一大堆的開發商想盡辦法利用各種資源要政府去開各個公路、做更多的建設,可是卻造成更多的破壞,到最後得到利益的是不是東海岸的人民呢?不是的,第一個賣掉土地的就是東海岸的居民,第一個賣掉土地以後,他們的子孫沒有辦法再回到東海岸的,也是東海岸的居民,因為建商把土地炒高了,把它價值提升了,到最後他想要在回過頭來買自己家的時候已經沒有能力了!可是是不是土地成長就不好?並不是不好,但是我認為目前我們台灣所經歷的所有經驗,讓我看到的是一次一次的破壞,沒有一次台灣的風景區是走在規畫的前面的,永遠都是所有的開發等到濫墾濫建完了以後,政府再來談違章的問題,改善的問題、改變法令的問題,從來沒有一次是好好的把整個家園保護好。

我記得我在金門要戰地政務解除以前,我去做了一個三次的演講,當時我告訴那個時候的指揮官,我告訴當時候所有的民間代表們,我告訴他們說請你們關心,當你們開放了金門的開放以前,你必須先知道我金門的價值在什麼地方,我說開發的人,就好像一群牛群,經過欄杆閘在外面,戰地政務阻擋了開發沒有錯,但是也保護了資源,可是當它要開的時候你就會發現,那個欄杆,很多人想要把那個欄杆衝破它,但是你要在衝破它以前,你必須要知道哪些山水是必須要保護它,我要把它圍欄保護好,哪些地方我必須要該做好,哪些該做什麼,哪些絕對不能做的事情,當你把它規劃好了以後再來把那個欄杆打開,再來考慮需不需要打開個大門,還是開一個小門。但是當你不曉得自己的一個承載能力,一切的配套措施都沒有,欄杆打開了,金門當時我說只有兩個資源:一個就是戰地政務地,原來已經擁有的建設,但是對台灣有那麼多曾經在金門當過兵的人,他就是你最好的顧客,而戰地政務的戰地風光本身就擁有特色,所以那時我就強調說,為什麼不能試著把所有金門的計程車改成都是吉普車?為什麼不能讓金門就是穿著迷彩裝就是你賣給別人最好的禮物?甚至為什麼不能在這大金門小金門之間不要造這個橋,用這個登陸艇搶灘的方式去感受戰地的風光?把原有被軍方廢棄掉的碉堡,為什麼不能變成青年住宿旅遊的旅館?體驗、健康、生活、戶外景觀、戰地風光的一個最好的從五星級到二星級的住宿環境,這時碉堡沒有被浪費,環境被保護了,特色也突顯出來;我說金門第二個特色,就是那個原來沒有被破壞的閩南建築,而那些閩南建築跟風俗在台灣已經消失的時候,正是我們可以把它重新包裝變成金門優勢的地方。可是沒有,結果當柵欄打開了,牛群進來了,所有的草原被踐踏了,所有的山水被破壞了,最後金門人看到的是,他們看到最不稀奇的就是軍服,最不新奇的就是戰地碉堡,他們最看到的是台北的土雞城、啤酒屋、卡拉OK,金門經過快速的開放,大量的觀光客湧入,但是也大量的消退,今天的金門已經不再是觀光客主要選擇的地方,因為它跟台北已經沒有兩樣了!

這個時候讓我們知道一次一次這樣的過程,為什麼我們政治人物不會學到從這個中間來珍惜台灣每一塊土地?今天看到觀光事業的時候,大家應該知道台灣曾經在工業是非常重要的英雄,到今天我們還依靠工業,可是各位看看所有過去的,從高雄加工出口區,到今天急待開發的彰濱工業區,台灣有多少個工業區,一個一個地經過十幾年二十年的壽命以後,廠遷掉了、地廢掉了、資源破壞了,就荒蕪在那邊,於是乎我們又開墾一個新的地方出來,在這個時候你看的到的是,當一次一次的開墾跟破壞的時候,我們沒有想辦法把那一塊土地再做利用,又再去開新的另一塊土地,真是讓人痛心的事情!但是當大家繼續看到如果一塊土地被工業區開發是二十年的時候,我們大家知不知道觀光是一個百年千年都可以延續的一個資源,文化是一個百年跟千年可以累積,且越積越厚的資源!

今天大家台灣有溫泉,為什麼一大堆人還到日本去泡溫泉?因為你沒有辦法找到那個四百年歷史的溫泉,有四百年服務文化的溫泉,沒有辦法有那個四百年傳統服務的精神跟包裝的特色,創造出來心靈讓你沉靜的感覺。台灣已經逐步的往那個方向走了,台灣已經遠遠的在這個方面,在大中國的區域其實已經走上了前端,已經做出非常好的示範,看到我們現在禪修、看到我們對自然、對生活、對飲茶、對生活這方面的一種精緻的程度,就可以看的出來這才是台灣為我們自己文化特色的重要的資源,而這些跟工業都沒有關係。可是在這個過程當中,我更感受到的是,台灣也曾經有一度我們有財富走過我們的門前,轉眼之間,財富已經不在我們的門前,那麼怎麼樣讓台灣人重新再尋找我們的價值觀?怎麼樣讓我們自己還覺得說我們做為台灣人還會能感到驕傲?其實我覺得永遠從過去到今天,我始終沒有覺得財富帶給台灣人驕傲,財富只帶給台灣人的傲慢,我們曾經有人說:「台灣錢淹腳目」,可是淹腳目的結果只讓大家看得到是一群暴發戶的行為,暴發戶的態度,不知謙卑的態度,從政治上的暴發戶到經濟上的暴發戶,甚至於某種情況下宗教上的暴發戶;但是反過來我們是不是更內斂的去反省說,我們真正的價值在哪裡?如果今天看到這個社會,如果你看到你最尊敬的人住在那個最有錢的、帶著美女飛行的人時候,你可能最尊敬的人反過來是那個聖言上人、證言上人,可能是我們基督教的一個五十年前來到台灣、開墾台灣、幫助原住民的朋友,也可能是現代在台灣藝術界的蔣勳、林懷民,可是他們跟錢都沒有關係。那麼親愛的朋友,我們台灣作為一個國家、做為一個人類生存的地方,我們引起人家的尊敬,那麼就讓我們放棄了只用錢跟建設來表現、比賽、競爭我們的能力吧!那麼這個時候,我們發現原來文化跟人文素養卻才是真正讓我們台灣人重新找到自信、找到心靈安定的地方。

那麼所以像現在我看到大家每一次為了阻擋的時候、每一次為了環境保育的時候,永遠你給人家貼了一個標籤是”你們是一個阻擋進步的團體,你們反正就是個唱反調的團體”,那麼現在就讓我也告訴各位,有的時候你也要唱一些順調,而這些順調是讓他們從正面的看到為什麼我們要做?是因為我們更愛這個地方,為什麼我們做?我們要為我們的土地、子孫留下他們還可以引以為驕傲的環境。

那麼讓我跟各位稍微COVER時間,跟各位談一談從文化的角度,從一個最淺的觀光的角度來談一談,應該怎麼樣在正面看到台灣的發展,或是針對世界的發展。(…喝水中…)那麼我現在就跟各位談詩,中國人有一句話叫「富過三代,才懂得穿衣吃飯」,為什麼要富過三代?就是它告訴你說要經過三代以後你才更有氣質,更懂得真正穿跟吃的道理。第一代的人叫做「暴飲暴食的時代」,第一代的人的有錢,也是暴發戶的心態,於是乎開發建設,買最貴東西永遠是跟著這一個過程,這是必經的過程,也不必覺得有什麼驚奇,它就是如此,所以第一代的人是暴飲暴食的,他因為物料缺乏,他吃的東西是重的味道的、是鹹的,因為早期吃東西是「吃飯配菜」,後來有錢有地了之後變成「吃菜配飯」,但是這個時代的經過其實是一個過程;等到第二個階段的時候,非常有錢了就會流行吃這些珍貴的食材,最貴的、營養的補自己的身體;但經過這兩個階段以後,他突然發現說血壓增高了,身體增胖了,後來才發現說他沒有辦法承受這麼重的鹹味道的第三個階段時候,他開始走回清淡了,人生活不就是如此嗎?

我們每一次出來觀光的時候,第一次的出來觀光,他一定要從台北一直要走到台東,一定要從日月潭走過阿里山,因為對他來講這是非做不可的事情,你不要說「噯呀!真正好的旅行是到一個地方什麼地方都別去」,他不會接受的,因為他希望的就是要看盡所有的世界,那麼這個時候,必然是這麼樣的一個趨勢,也是一個所有經濟成長必然的過程;但是到了第二個階段的時候,大家在旅行的時候也像飲食一樣,開始比較用深入的角度去研究、去深入、去耐心的比較跟愈去瞭解,那時候大家有的人會去聽歌劇的、跑去美術館的、去一個固定的城市的旅行慢慢地產生;但是到了真正第三階段的時候,也跟吃一樣,他開始走向一個平淡的,他只要求旅行只為了讓自己安靜下來,旅行只讓自己可以得到更多的沈澱,而不再是為了一個各單多樣目的而去做的事情。

那麼看到人類的文明也好,人民在旅遊的過程也好,飲食的過程也好,其實社會發展過程就是如此,那麼台灣在早期的時候,沒錯,從進香團開始一直到將來第一代觀光如果來自於大陸的觀光客一定也都是第一代的觀光,他會迫不及待地在快速的時間把台灣走遍,這個是大家為什麼想造高速公路的最重要的一個原因,那麼是不是一天可以走完倒不是那麼重要,但是他一定要每一個地方都必須經歷,可是台灣在這樣的一個中間,是無法顯示台灣的特色的,而且很快地這種特色就像金門一樣地會被流失的,因為他已經來過了以後就不會再來,台灣反而最珍貴的卻是怎麼樣在這個中間找到自己的資源跟自己的特色。

我自己覺得花東這一條公路的興建,或是許多的這些硬體的興建,其實在人類的過程當中,我們看到這麼多慘痛的經驗以後,我們在沈靜的看實質內容的時候,我想有一點最重要的體驗,就是如果說是,我們知道說人的速度是快速,只有讓他快速流失的時候,那麼我們最重要要做到的是,怎麼樣可以讓大家的心情可以沈澱下來,而花東的這個過程其實就是我們的一個很重要省思。我在前一段時間,已經這麼二十年來,重複地跟每一個地方首長都在溝通問題,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價值在哪裡,當我得到說我有這麼多原住民的朋友可以變成張惠妹、可以變成胡德夫、可以變成早期的郭音男,可是我們政府卻不花一點點的資源給這些人創造舞台的時候,那遠比做一條高速公路更值得我們去保護他,但是我們卻看著他繼續的流失。當我們看到東海岸有那麼多美麗的風景、自然的溫泉,我們不用好的方式去規劃包裝它的時候,或者是保護它的時候,我們不能讓每一個人來到花蓮的時候,可以願意一停停五天,就像我們去到巴里島那種放鬆心情感覺的時候,我們真的是糟蹋了整個大地給我們這樣的一個資源。同樣地情形,我們看到的台東也是一樣的情形,我們有那麼多可愛的原住民們,他們在那個地方,在努力的可以把他們塑造自己的文化的時候,我們卻粗俗的告訴他,你必須是一個現代的遊樂場,你必須是一個現代的開發,卻忽略掉怎麼樣去對當地有所珍惜的時候,這才是我們人類要反省的最重要的一點。

那麼我想除了這個以外,我想剛才講到的文化特色,還有一個很重要我自己永遠隱藏在心裡面的一個很重要的感覺,就是說台灣是一個在世界政治走不出的舞台,但是台灣人並不表示不能跟全世界作朋友,如果我們要跟全世界作朋友的時候,其實觀光跟文化就是一個最好的最容易跟人家作朋友,也最沒有政治衝突的地方。而在文化的角色來講,我們把所有的過去在大陸上曾經傳承過來的,在曾經經過不同的族群在台灣居留過的地方,都其實做過很大的保留。

我前一段時間在香港大學作了一個演講,當時講到香港的,從文化的層面談香港的價值,我就做了一個很簡單的比喻,我說香港在過去英國人統治的時候,恨不得把中國文化退除掉,於是乎把每一條道路都改成英國的道路,所有想港的高知識份子都是在英國留學,帶回來的是留京腔的語言,具有的是爵士的爵位,這是香港人認為追求的最高價值。等到香港回歸了,現在又恨不得把香港英國的文化把他全部推掉,我說請問你,當你們把早期的「調景嶺[1]」剷平了變新的建築,當您把英國文化再拿走了,把中國文化再拿走了,請問你跟深圳有什麼兩樣?所以說做為一個政治人物必須深層的去體驗說當這一島是經過那麼多文化的一個累積的時候,他真正的價值反而在有那個寬容,有那個度量,把每一個歷經的過程都累積成我們自己豐富的資源。

那麼我還想跟各位提一點,就是在前一段時間,我們曾經有政府開發綠島,準備在上面做一個飯店,結果後來我們也有一個民間業者去標,標完了以後,這個旅館一直到今天都還沒興建,為什麼?因為為了要建那個旅館,必須要增加跑道的長度,為了要增加這個旅館,必須建港口的寬度,於是把自然環境整個保育去掉了,為了那一個旅館,必須政府把所有的店要重新配置,要增加電、增加水。各位,如果說我們最後開發的結果要做出這麼樣一個代價的時候,政府赫然發現他拿到十三億的錢根本不夠於去開發他的建設,那麼我們為什麼還要去破壞大地?我們為什麼不能讓那個島就在夏天天氣最好的時候,讓大家在自然的情況去做CAMPING也好,自然的居住也好,但是當他碰到氣候不好的時候,就讓他復育讓他變成自然的大地。

回過來從這樣的一個觀念,我想同樣提出一個跟世界有關的問題。最近很多的新聞報導在強調杜拜成功的驚奇的案例,我個人是持另外的一個看法,做一個本來旅館的一個從業人才,照理來說應該是鼓勵開發的,但是我覺得為了一個一百五十萬人口的地方,要創造一個上千萬觀光人口的地方,是一個天氣熱度平均在五十度左右的一個地方的時候,他對自然生態是一個非常大的浩劫,他把一個沒有島的地方要建成一個人工島,把沒有地的地方建成土地,然後再用最大的能源去保持他溫度環境的適當,做出最大的滑雪場,做出最大的人生活適當的地方,我覺得包括這個我們人類都要重新地再來反省,當世界有這麼大暖化的問題的時候,是不是人類應該重新的反璞歸真?回過頭來,人類的旅遊,人類對生命的追求,人類對自然的追求,也是從自然最後還是走回自然,自然的開始就像早期的時候,我們有人登高山而小天下,或者是我們有人來到台灣以後,一定會因日月潭和阿里山而受到吸引,那都是來自於自然給大家旅遊的動機與魅力,但是中間的過程是一個我剛剛講的暴發過程的第二階段,大家會追求的是城市的經驗,斟究的是都市的魅力,這也是一個觀光必然的環境,也是自然的景觀,可是走到最後大家又回到恬靜,而這時候的恬靜回到自然的時候他會加了一些沈澱的方法,不管是巴里島推倡的瑜珈也好,不管是我們中國提倡的太極跟禪修也好,不管我們提倡的是生活與飲食文化也好,這都讓我們知道說人類最終追求的還是一個自然的環境,那麼是不是我們重新在學學宗教家告訴我們的話,他說「我們的生命中,我們想要得太多,我們需要的不多」,讓我們台灣的政治人物、讓我們台灣的每一個朋友都瞭解說要讓台灣受到世界的肯定,讓台灣人能夠面對所有的壓力時,我們是不是用一個更沈靜的心、更安定的心情、更冷靜的態度去面對我們的價值,重新的觀察我們所需要的跟我們所想要的,我說當我們時代走到了一個新的境界的時候,我想人類都必須用這樣的心去愛這個地球,我們也更要用這樣的心來愛我們的台灣,謝謝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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